祂把世界當遊樂園
當然你一定要是個程度上的孩子才能玩得開心。
下雨的偏執緊緊的哀愁著我
類似秋天 或者夏天的海邊
煙味跟月亮旋轉著恰恰 軟弱的恰恰
飲了酒後變成( ) 詩的名字
烏雲密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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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過長廊的你的手的溫度擴散,
「嘿,要不要等一下再走?」
午後的陽光,微溫的悲傷
而你總是安靜不發一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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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月亮交換諾言,選擇影子被剪裁,失去腳踝。
每天哭泣的路徑長成了多維空間,
每一個向度都是鏡子,都是分開的夢的島嶼
他每天曬著舞鞋,編織逃生的路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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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總是言不及義的愛著,蒐集並且分類你的語言
將那些保存良好的片段紮實地醒著不睡
偶爾綁起線飛行,偶爾
因為你也明白他們需要寬恕,需要告白」
醒在想念你的黑夜之間
只能無奈的唱著唱著
直到星光黯淡了 我們也睡著了
回憶成為唯一的放縱
再見的終點並不是永遠
只存在在陌生斷裂對話裡面
即使放棄了也不能因此證明
因為愛上總會比忘記容易
而我們還能要求些什麼
偶爾的狂怒跟悲喜又算什麼
只是不明白自己 不明白真理
假裝忘記卻又不斷想起
「文藝社都在幹嘛啊?」這一個春日不陰不晴的午後,尾隨著隔夜未熟的睡眠,我踏進社辦舒適的地板,然後他也跟了來。
「所以你是文藝少女了喔?」他又問,我懶得搭理。文藝青年對正常人到底是什麼詞性呢,我想大概像是外星人掉到糞坑裡那樣無助卻又新奇的感覺吧。外星人用無助的眼神看著我,我一樣不想聽他咕哩咕哩或者對我裝可憐…他這個降落文藝社社辦的外星人,仍然不懂,我們這個星球跟他們的星球是不一樣的。
「那最近的影展你一定有去看吧?」他開始說著我根本聽不懂的語言了。影展,到底跟文藝社有直接關係,我們且不算視聽社的枝幹啊…雖然捻手來的全是些電影片段的殘渣,就這麼跟思考的脈絡扯上想像;或者劇情人生、人生如戲,總是這麼恍惚的過了,但那也跟文藝社沒關係咩。
「喔,你還會寫東西對不對,很厲害。你還玩團對吧?那你也聽很多搖滾樂喔。」『干你屁事。』這個打擾我的傢伙,延後了我該要睡眠的關鍵時刻,囉囉唆唆。所以我只好把他鎖在窗戶上面,把他的嘴塞進壞掉的立燈裡,耳朵壓扁貼在兩邊的喇叭上面,用the Hole的歌強暴他(為什麼是他們呢?可能是因為Courtney Love很合適),然後再放發條橘子給他吃。
「嘎嘎嘎嘎…」當我睡好了,可以放他下來的時候,他已經慢慢進化成適合文藝社的體質了噢。所以呢?我想,應該快可以吃了吧!再等繼續給他餵一點煙,一點酒,一點散漫還有一點求知的興趣,我想他挺適合當寵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