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文藝社都在幹嘛啊?」這一個春日不陰不晴的午後,尾隨著隔夜未熟的睡眠,我踏進社辦舒適的地板,然後他也跟了來。

    「所以你是文藝少女了喔?」他又問,我懶得搭理。文藝青年對正常人到底是什麼詞性呢,我想大概像是外星人掉到糞坑裡那樣無助卻又新奇的感覺吧。外星人用無助的眼神看著我,我一樣不想聽他咕哩咕哩或者對我裝可憐…他這個降落文藝社社辦的外星人,仍然不懂,我們這個星球跟他們的星球是不一樣的。

    「那最近的影展你一定有去看吧?」他開始說著我根本聽不懂的語言了。影展,到底跟文藝社有直接關係,我們且不算視聽社的枝幹啊…雖然捻手來的全是些電影片段的殘渣,就這麼跟思考的脈絡扯上想像;或者劇情人生、人生如戲,總是這麼恍惚的過了,但那也跟文藝社沒關係咩。

    「喔,你還會寫東西對不對,很厲害。你還玩團對吧?那你也聽很多搖滾樂喔。」『干你屁事。』這個打擾我的傢伙,延後了我該要睡眠的關鍵時刻,囉囉唆唆。所以我只好把他鎖在窗戶上面,把他的嘴塞進壞掉的立燈裡,耳朵壓扁貼在兩邊的喇叭上面,用the Hole的歌強暴他(為什麼是他們呢?可能是因為Courtney Love很合適),然後再放發條橘子給他吃。

    「嘎嘎嘎嘎…」當我睡好了,可以放他下來的時候,他已經慢慢進化成適合文藝社的體質了噢。所以呢?我想,應該快可以吃了吧!再等繼續給他餵一點煙,一點酒,一點散漫還有一點求知的興趣,我想他挺適合當寵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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